那苍白的脸也多了些许的红润。</p>
江云启：“……”</p>
这感觉，仿佛又回到了在上古秘境中的那四年。</p>
殷无绪修炼，他在旁边等着。</p>
于是乎，江云启几乎是轻车熟路地在殷无绪的旁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。</p>
菩提佛祖的圆寂塔就在他们的正前方，正东方向，就是之前进入过的四季幻境。</p>
而地面上，全都是细碎的石头，少许有几块大的石头。</p>
都散发着金色璀璨的光芒。</p>
乍一看还以为是金子。</p>
江云启坐的，就是最大的那块石头。</p>
天道知道江云启在想什么，不由得轻嗤了一声：“19018号系统，该不该说你无知呢？”</p>
“这石头，可是比金子还要贵重啊。”</p>
江云启：“？？？”</p>
好家伙。</p>
他当即开口道：“我可以带点出去吗？”</p>
这下，是天道震惊了。</p>
“不是，19018号系统，你跟在殷无绪身后当小弟，难道还会缺你的钱吗？”</p>
“为什么还要这样？”</p>
江云启却嗤笑了一声，语重心长地道：“天道，大哥从小就教导我要自力更生。”</p>
“你说万一有一天，我和殷无绪分开了呢？”</p>
“那我没有钱，岂不是寸步难行？”</p>
天道：“……”</p>
他幽幽地道：“19018号系统，你没有了殷无绪，但是你还有我啊。”</p>
江云启眨了眨巴眼睛，有些懵逼。</p>
好像……是吼。</p>
突然，江云启听到细微的脚步声，当即警惕地转过头去，看着传出声音的地方：“是谁？”</p>
那脚步声并没有停下，反而越来越近。</p>
江云启已经能猜到是谁了。</p>
“迦……迦叶？”</p>
这两个说出口，脚步声便停了下来。</p>
江云启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：“真的是你，迦叶。”</p>
然而，下一瞬，迦叶的声音响了起来：“这位施主，我现在是无始。”</p>
江云启：“？？？”</p>
无始……</p>
这和他看过的一本男频小说里面的一个厉害配角重名了。</p>
天道的嘴角微微一抽：“19018号系统，你说的该不会是元始吧？”</p>
江云启的眼睛亮了起来，忙不迭地点头：“对对对，就是他。”</p>
天道扶额，不想看这个傻子系统，咬牙切齿地道：“人家不叫无始，人家是元始。”</p>
江云启眨了眨巴眼睛：“都一样都一样。”</p>
江云启看着迦叶：“我不管你现在是谁，我只知道你是迦叶。”</p>
这下，是迦叶沉默了。</p>
良久，迦叶才有些声音微哑地开口道：“这位施主觉得，我的师尊看到的未来，会是真实发生的吗？”</p>
江云启：“？？？”</p>
说到这个，江云启的心绪便沉重了下来。</p>
他定定地盯着迦叶说话的方向，虽然什么也看不到，但是他知道迦叶就在那里：“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，其实你的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了。”</p>
这句话说出来，是良久的沉默。</p>
天道有些诧异，惊奇地道：“19018号系统，这句话居然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，不可置信啊……”</p>
江云启：“so？”</p>
天道轻哼了一声：“所以，19018号系统，你觉得迦叶是怎么想的？”</p>
江云启十分诚实地道：“不知道。”</p>
天道：“？？？”</p>
江云启无辜地眨了眨巴眼睛：“我这不是还要继续问呢吗？”</p>
然而，脚步声响了起来，只不过是越来越远，直至消失。</p>
这下，不止是天道懵逼了，江云启自己也懵逼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