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勘之往日所见,不拘文武,落到他手里都成了软脚虾。基本只是磕头求饶,祈求他高抬贵手,网开一面。敢在他面前掀桌子的,李炎卿却是头一家。
他怒极反笑“好啊,好个白莲贼倒有点贼胆。怪不得敢冒名不好笑。刘勘之可以下这种不负责任的命令。自己这些人不能执行这种不负责任的命令。他们寻思着,大概先夹个三成刑就好。
一名捕快压低声音道:“刘老爷对不住。我们也是上命难违。待会你叫的越惨越好,声音越大越好。弟兄们手上有点准,包准让你的腿有治。”
这些人边说边将夹棍放好位置,就待拉动那皮条,用力收起来。却听外面,传来阵阵杂乱的脚步声,似乎是有大队人马朝这边赶过来,还有人道:“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,这是衙门……”接着便是一声痛呼,似乎是吃了亏。
李炎卿本以为按照循序渐进原则,刘勘之应该是先给自己用鞭子、板子。像是夹棍这种号称五刑之祖的极品刑具,怎么也是最后才用。结果自己拉仇恨太过成功,刘勘之又是个少爷脾气受不的激,上来就下了死手。
他倒是有把握,吓死这些衙役,也不敢真把自己整成残废。但是那夹棍夹腿的味道,也好受不到哪去。他正在盘算要不要吆喝一声,把那些香山的公人都喊进来,干脆把动用武力把自己抢出去再说,却不料出了这么一个变故。
来人的身份他也盘算不出,难道是能痴他们怕自己吃亏,抢先发动了可是怎么听着还有铠甲的声音,谁那么作死,把私存的铁甲穿出来了打这帮杂碎,用的着穿甲
刘勘之也知情形有变,急忙喝道:“看住人犯,防止有歹徒劫狱,必要时,可以将犯人斩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