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宾鸿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她,徐栀很警惕,问了句:“这回不是欠条了吧,我十八岁生日那个红包金额你还没兑现呢。”
蔡宾鸿哈哈大笑,笑她小财迷,“你摸摸。”
嚯,真厚,徐栀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又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老徐,老徐立马伸手过来摸,“我说这红包袋子怎么瞧着这么奇怪,用个布袋子装,这得小两万了吧。不行,这么大笔钱你这么能直接给孩子。”
老徐不容分说要没收,蔡宾鸿见状,连忙一把拦住,看了眼徐栀才对他解释说:“这是我跟她十岁就约定好的,我这几年都没给她压岁钱,你没发现,都在我这存着呢,上大学之后一起给她,你们家小丫头可精,那时候就跟我说压岁钱都是骗人的,她说自己的钱要自己长大后支配。”
徐栀没想到老蔡真记着,十岁的话她早都忘了,结果,等上了摆渡车才想起来,自己刚刚谢谢都忘了说,立马又给老蔡回了一条微信过去,诚心诚意地吹了一堆彩虹屁,老蔡就回了一条。
蔡院长:徐大学生,咱就一个要求,以后赚钱了先给你爸爸买件秋裤,男朋友什么的都靠边站。
徐栀回了一条好。
她想起昨晚和老徐两人就着小酒,月光惨淡地打在窗户边上的盆景上,屋子里静谧,黑悄悄的,没开灯,她陪老徐最后看了一遍雪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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