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改,我明天就与黄老爷子断绝往来,将他送的礼物都退回去,求求你了,不要走!”
安青青几乎是哀求地道。
顾寒摇头道:“不不,安小姐,我想你误会了,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趋炎附势,相反的,我认为你做得很对,夹缝中求存,就得有所妥协!有所策划……”
“那,那寒哥你为什么还要走?”安青青可怜兮兮地看着顾寒。
顾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:“安小姐,你的父兄离家而走,你有很多事情要去做,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去做,每个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去做!”
“你知道你给我五块晶石一月我为什么不和你讲价还价吗?”顾寒道:“我不是来挣月俸的!”
安青青终于明白了一些:“你只是……在安家暂时存身,迟早要走的?”
“小小的水池,怎么能够容得下蛟龙呢……”安青青叹息道:“我早该知道的!”
第二天一早,安青青早早地在马车里等顾寒。
顾寒仍然跟往常一样,雷打不动一般,八点半起床,九点出门,上马车时,安青青站在一边,为他揭开轿帘。
顾寒发现今天的安青青有些特别,她显然很早就起床打扮了,眼圈有些发黑!
安青青以清纯示人是最美的,却偏偏要给自己打扮得成熟,描浓浓的眼影,铺厚厚的粉,画深红色的唇,再加上手法有些笨拙,显得脂粉气极厚。
安青青一路搔首弄姿,仿佛生怕顾寒发现不了她今天的不一样。
但是顾寒显然是个不识情趣的人,仍旧呆坐着,如老僧入定一般。
最后安青青忍不住了,问道:“寒哥,你就没有发现我与平时有什么不同吗?”
“哦!”顾寒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