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外面的人不敲门的话,她永远也不知道,一门之隔,有人窥伺。
一个冷冽的声音响起:“请问寒哥在这里吗?”
“不在!”顾寒将杯底的酒晃了一晃,一口喝尽。
门外的人一楞,敲门声又响了起来,是那种很客气地敲两下停一下,再敲两下又停一下:“寒哥,别开玩笑了,我们知道你就在房间里……”
“……我们是青蓝会旗下的无名小卒,听说寒哥先生揭了我们青蓝会的竹牌,所以来拜访一下!”门外人说话很是客气。
顾寒重新倒了半杯酒道:“既然是无名小卒,就不必拜访了,让有名有姓的来吧!”
门外的人涵养再好,此时也被激怒了,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,声音低沉地道:“寒哥先生,你要是再不开门的,我们可要硬闯了!”
顾寒很随意地抬脚轻踢,脚边的凳子就像是装了马达一样,飞快地窜到门边,抵住了大门。
“闯啊!”顾寒道:“只要你们能够破门而入,我就跟你们走,怎么样?”
“寒哥先生,这可是你说的!”门外说话的声音透着轻松。
甚至客气地相让起来:“秋兄,你来,我听说你的五方崩雷拳炼得不错,今天正好拿这扇门试试功!”
那被叫做秋兄了也客气地相让道:“年兄,还是你来,上次你请我吃桂花糕的人情我还没有还你呢,这一次,就当是还你人情了!”
两人谦让一会儿,最终由被叫做年兄的男子出手。
年兄深吸一口气,慢慢提掌。
而随着手掌慢慢提起,掌心处隐现淡紫色的光芒。
年兄的手掌提到与胸口齐平时,掌心的紫光,已经与节能灯的亮度差不多了!
“年兄真是深藏不露啊,吴门主的紫符,你已经练到如此地步了,这一掌拍下,别说是门,就是墙都要塌一大片,兄弟我自惭形秽啊!……”
在秋兄的吹捧声里,年兄突然吐气开声,一掌拍出。
年兄的心气极高,心中想着就像秋兄吹捧他的那样,这一掌拍出,连门带墙一并倒塌,落顾寒满面灰土,这才痛快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