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文柏坐了起来,怒声喝斥道:“谁?谁藏在帘布后面?”
“赶紧给我出来,不然的话,你死定了!”
帘布飞舞得越加剧烈,就像巨兽在张牙舞爪一般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包文柏色厉内荏地喝斥道:“我是众议长之子,你得罪了我,就等于是与整个焚城为敌!你听到了吗?赶紧给我出来!”
终于,帘布一掀,有人走了出来。
一身黑衣,手执红袍,有如黑暗判官。
“寒哥?”包文柏吓得一激灵,往床上缩去。
“是我!”顾寒迫近了过去。
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包文柏一边说话,眼睛看着的却是帐中短剑。
“我想说什么,你难道不知道么?”顾寒抬手一掷,红袍如离弦之箭,贯穿包文柏的胸口,将他钉在了墙上。
顾寒手握红袍的枪柄,另一手扶着墙,附在包文柏的耳边道:“我记得我今天中午的时候跟你说过,那一百万晶石你可以拿,但是你拿了之后,恐怕没有命花!”
“当时你不相信!”
“所以我来实践我的信诺来了!”
顾寒将包文柏的眼皮往下一抹,拔出红袍,在他的身上擦干净道:“别觉得亏,一百万晶石买你的命,其实已经很贵了!”
烛光一摇,刚才还在屋中的顾寒,已经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