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，正是她想要的效果。</p>
柳柠月托着下巴：“那我就更不懂了。”</p>
“既然顾明朗会脱离顾家，云舟姐你为何要拦着他？趁着这个机会让他跟顾家划清关系，不是两全其美吗？”</p>
柳云舟叹了口气。</p>
柠月这傻姑娘。</p>
她耐心解释：“断绝关系不是小事儿，需要承受许多流言蜚语。</p>
如果现在让顾明朗和顾家断绝关系，顾明朗是为了莺姐儿而做出的决定，就算在顾家祠堂对峙，这件事的性质就成了顾明朗维护妻子所做出的决定。</p>
如果让顾明朗去调查莺姐儿遭遇如此对待的原因，顾明朗与顾家断绝关系的原因就会发生本质改变，他会清晰地知道，莺姐儿是切切实实受害者，他做出断绝关系这种决定，全是因为他的母亲所作所为太过分。</p>
顾明朗为了赎罪，会将此事闹大，而闹大，正是我的目的。”</p>
柳柠月似懂</p>
非懂。</p>
“哎。”她托着下巴，“果然，做个像见南道士那样路见不平的侠客很难，这些门门道道，我都看不清楚。”</p>
柳云舟挑了挑眉。</p>
机会不合适。</p>
她也不好这个时候询问柳柠月与章砚南的事儿。</p>
将柳莺眠送回四婶那之后。</p>
柳云舟嘱咐四婶将柳莺眠单独放在一个僻静的院子里。</p>
“四叔四婶，我有重要的事要对你们说。”柳云舟神色严肃地将柳莺眠得了鼠疫，还服过落胎药的事一一告诉他们。</p>
四叔四婶的脸色一变再变。</p>
他们已经按捺不住杀意。</p>
“你们不要着急。”柳云舟说，“我有办法对付鼠疫，莺姐儿不会有事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会有事。”</p>
“眼下，是先将莺姐儿好好隔离开来，稍后我会让人将照料莺姐儿的注意事项送来，你们只管安心，一切有我。”</p>
四叔四婶相互对视一眼。</p>
最终决定听从柳云舟的安排。</p>
柳云舟交代完毕，才回到栖园。</p>
裴清宴已经在栖园等她了。</p>
见她回来。</p>
裴清宴眉头紧锁：“影卫传信来说，云京城出现了鼠疫。”</p>
“对。”柳云舟说，“得鼠疫的人正是柳莺眠。”</p>
“清宴，我实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</p>
“我</p>
本以为，顾家对莺姐儿再差，也不能差到这种地步，事实证明，顾家突破了我的想象。</p>
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在高门宅院中得了鼠疫，还被灌了落胎药，处处透露着不寻常，顾家或许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。”</p>
裴清宴沉默了片刻。</p>
“能治吗？”他问。</p>
“能治。”柳云舟说，“小龙说，对它来说，治疗不是什么难事。”</p>
“那就好。”</p>
“喂喂喂。”小龙坐不住了。</p>
它主动跳出来：“我说能治疗，是能治疗柳莺眠，如果鼠疫爆发，整个云京城都沦陷的话，我这里药不够。”</p>
“依我看，现在必须找到源头，从源头解决问题，找到传染源，尽快将病人隔离起来。”</p>
柳云舟摸了摸小龙的头。</p>
软软的，不知是什么材质，手感极好。</p>
“小龙真聪明。”</p>
小龙非常骄傲：“那是，我一向聪明机智。”</p>
裴清宴对柳云舟说：“我已经差人去调查，溶溶，请你也做好准备。”</p>
柳云舟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