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董事讪讪的笑了下，“我找人调查了，可S行踪不定，只有他能联系我，我不能联系他。”</p>
“条件。”</p>
宋纪淮出声。</p>
黄董事眼神闪烁，显然是不想说。</p>
可苏婉玉和宋纪淮都盯着他，压力不小，他迟疑了下，只得轻声开口，“S说，他会收购宋氏集团，到时候……”</p>
“让你当总裁？”</p>
苏婉玉挑眉。</p>
黄董事低下头，但这样的表情分明就是默认。</p>
“噗。”</p>
苏婉玉忍不住笑出声。</p>
黄董事立刻看向她，眼里带着控诉，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：你怎么能这样。</p>
苏婉玉收敛了笑意，“抱歉啊，不过这你也信？”</p>
黄董事抿唇不语，但脸上还有愠色，显然是生气了。</p>
“说一下S吧。”</p>
苏婉玉笑了好一会儿，才认真起来。</p>
黄董事本来想让宋纪淮给他做主，可偏偏宋纪淮一直都在一边宠溺的看着苏婉玉笑，一张痴汉脸。</p>
他对这个总裁彻底失望。</p>
“我跟S不熟。”</p>
黄董事说完，看见苏婉玉和宋纪淮都是一脸的不信。</p>
不知道S的身份究竟是谁也就算了，连接触过的S也不了解？</p>
抱歉，不信。</p>
“真的。”</p>
黄董事顿觉不被信任，忍不住道：“真的，我连S的性别年纪都不知道，我跟他只见过一次，在一个特别黑的屋子里。”</p>
苏婉玉和宋纪淮对视一眼。</p>
看来这个S是早早的就有备而来，一切都做的十分隐秘。</p>
“那程莞尔呢？”</p>
苏婉玉出声，“你知道她被关在哪里吗？”</p>
“不知道。”</p>
黄董事立刻摇头，然后抬眸：“程莞尔是S的人？”</p>
苏婉玉觉得他在说废话，懒得搭理。</p>
程莞尔要不是S的人，S凭什么叫黄董事删除对她不利的黑料？</p>
有病吗？</p>
黄董事也想到这一点，顿时有点讪讪，笑了下，说：“不过S这个人做事……非常的出其不意。”</p>
出其不意？</p>
苏婉玉若有所思。</p>
黄董事低垂着头，一脸的挫败，语气低沉，“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我可以走了吗？”</p>
想走？</p>
宋纪淮冷声道：“恐怕不行。”</p>
嗯？</p>
黄董事抬眸看他，眼里带着防备，怎么？难道还想囚禁他不成？</p>
“来人。”</p>
宋纪淮对着外面吩咐一句，还真进来一群黑衣保镖。</p>
黄董事眼看着这群黑衣人就往他这里来。</p>
黄董事顿时就慌了，直接道：“宋纪淮，你不能这样！该说的我都说了！”不该说的他也说了。</p>
这要是S知道了，肯定不会放过他。</p>
他都已经做到这样的地步，宋纪淮还要怎样？！</p>
宋纪淮冷眼看着他，“你就等着感激我吧。”</p>
“我……”感激你大爷！</p>
但黄董事到底是没敢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