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元五年（264年）春，与宗预一起向内迁移前往洛阳，在中途病逝。
蜀中无大将，作先锋
比喻办事缺乏好手，让能力一般的人出来负责。但历史上的能力并不平庸。
演义中
的形象与历史有较多出入。首次出场于第27回，初为黄巾军，因世乱流落江湖，聚众五百余人，劫掠为生。关羽千里寻兄，同伴杜远下山巡哨，误将刘备两夫人劫掠上山。杜远想要与各分一人为妻，却要将她们送归，杜远不从，被斩杀。之后想要跟随关羽，关羽虑其黄巾出身不从，于是拜别。
等到刘备入益州时，再引军投靠，刘备命其助关羽守荆州。后关羽攻襄阳，以为先锋，数有功劳。荆州被吕蒙袭取后，突围往上庸、成都求救。刘备起兵伐吴，随从。后主继位，为飞卫将军，以副将身份随诸葛亮北伐。后又同关兴共为先锋，屡立战功，曾杀败司马懿，得其金盔，录为头功。诸葛亮去世，又数次任先锋，跟从姜维北伐。后为右车骑将军，守汉中。
汉亡后，随姜维诈降魏将钟会，事败，与董厥都托病不起，不久因忧而死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