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妈心有余悸捂住胸口，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。</p>
感觉下一秒，心脏就从胸口跳出来。</p>
“然后第二天，芳芳就不见了，也没来上班。过了两天，我在新闻上看到了她，说她在家里电器着火，整个屋子都烧了个精光。到这时候，我们才知道，原来霍董在外面送了她一套房子。”</p>
霍霆言在心中，默默翻了个白眼。</p>
又想要女人，又不敢吱声这作风，确实是霍邱干出来的事情。</p>
“但是在发生火灾前一天，我忽然接到了芳芳的电话，她说总感觉有人跟踪她。我又在后院听到了夫人跟别人打电话，就提到了芳芳的住址。吓得我赶紧想要回老家带孙子为理由，马上就收拾东西走了。”</p>
张妈上前拉住苏玥柠的手，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发抖。</p>
“我怀疑……怀疑……”张妈胆子小，说到这一步已经不敢往下说。</p>
霍霆言听完，沉吟不语，全身充斥着一种低气压。</p>
他派保镖将张妈带走，先暗自住进一处隐蔽的住宅中，保护她。</p>
张妈感激不已，临走前又满脸担心看向霍霆言。</p>
紧张揪着自己的衣服前襟说道：“小少爷，老夫人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我，让我在霍家做了三十多年的工。她对我有恩，所以我不能在这时候，弃她于不顾。”</p>
眼神转了转，她犹犹豫豫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。</p>
“我每天都在霍家，好几次看到柳夫人拿一些说是名贵药材的东西给老夫人进补。还在她房间里放过熏香，称作可以治疗睡眠。我去老夫人的房间打扫完，总觉得浑身困乏，连拖把都提不起来，还眼前模糊差点摔下楼梯。”</p>
张妈怕死，言尽于此。</p>
剩下的事情，已经可以推测出来。</p>
柳如英既然能在霍霆言的车上做细枝末节的手脚，那么在家里也会这样。</p>
苏玥柠上前，下巴搭在霍霆言的肩膀上，很轻很轻拍了拍他的背。</p>
上一世她看透了曾柔，看透了整个霍家，唯独没看透藏得最深的柳如英。</p>
不过好在现在开始弥补，还来得及，至少霍霆言回来得及时，掌握了公司的主动权。</p>
回到了霍霆言的公寓中，谨慎起见，派人将所有的角落里都搜索一遍。又把正赖在乔家不肯走的宋清和，抓了过来。</p>
“帮我闻闻，屋里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？”</p>
宋清和额头青筋乱跳，恨不得一脚朝他踹过去。</p>
“我又不是警犬！”</p>
苏玥柠想了想，给宋清和发了几家乔颖爱吃的店，让他对症下药。</p>
宋清和立马乐颠乐颠去搜索了一圈，在霍霆言一个不怎么用的公文包里，发现了一包香袋。</p>
一打开，里面有一块类似扩香石的东西，正散发着悠悠异香。</p>
霍霆言想起来，是很早之前柳如英说霍嘉曼从庙里祈福得到的，帮他放进了包里。</p>
还好这个公文包霍霆言不怎么用，再加上他的公寓特别大，直接扔在了更衣室的最角落里后，没有影响到他。</p>
“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？”宋清和沉声问道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