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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老头竖着耳朵听着曲风叶的话,听到这里,他已经可以完全确定,曲家家仕的失常是他的鼎造成的。于是他强压着馋意,想要听到鼎的下落。
曲风叶道:“我父亲,对着父亲带回来的鼎痴笑着。而那黄色的鼎也发着光。”
明怀粼手托着下巴道:“那是那个鼎让家仕失常的喽?”
曲风叶道:“嗯,是的。当时父亲也是这么想的。于是父亲叫人把那家仕带了下去。说来奇怪当父亲走进藏宝阁后,那鼎就恢复成了普通的鼎。”
明怀粼道:“难道这鼎还能辨识人不成,它知道你父亲修为高深便不敢造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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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疯老头对欧阳隋轻道:“你别说,这小姑娘猜得还真准。我的鼎就是可以识人。”
欧阳隋偏头看着疯老头好一会儿,道:“人家明明是个小公子,为何你老说他是小姑娘?”
疯老头执拗道:“她就是个姑娘。”
欧阳隋无奈摇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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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风叶道:“好像是这样,后来父亲把这鼎放在自己的书房里,便没再出现家仕疯癫之事了。”
明怀粼道:“看来这鼎真是怕你父亲。那后来呢?你父亲一直守着它吗?”
曲风叶道:“不能啊,这马上要五洲大会了,我父亲没有时间守着它。我父亲把它给封印后藏起来了,以免它再祸害人。”
明怀粼道:“那后来,那些被夺意识的家仕好了吗?”
曲风叶道:“没有。父亲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些意识都被禁锢在了那奇怪的鼎里。”
明怀粼问道:“那怎么办呢?”
曲风叶道:“父亲就是想在五洲大会上,拿出此鼎,看有没有奇人识得此鼎,好解救那十几名家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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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隋道:“老头,你那鼎是个什么东西?能摄人神志。”
疯老头道:“我不记得了,我只知道,这鼎要是离我的身边定然会出事。你看吧。我可以解救他们的家仕。”
欧阳隋道:“我们不能贸然行动。现在我们是明家的家客。刚才又跟曲风叶的亲信打架后闯进曲风叶的密室酒窖,他肯定不会相信你。”
疯老头道:“那怎么办?”
欧阳隋道:“现在明家曲家两位翁主也忙于大会之事,也无暇顾及鼎的事,不如等到大会之时,曲家翁自己拿出来,你顺理成章地帮他解决此事,再讲明这是你遗失之物,就可以了。”
疯老头道:“行。听你的。可现在怎么办啊?我要喝酒。”
欧阳隋道:“我看他们也快喝趴下了,要不你偷偷地拿一坛走?”
疯老头道:“君子日,不告而拿视为偷。”
欧阳隋挑眉道:“你是君子?”
疯老头奸笑道:“不是。我偷过好多酒了。”
欧阳隋道:“那不就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