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我不想多说。”
“这只鲨鱼好可怜啊。”
“还是同情一下你自己吧，如果你再不变得聪明一些，你也会是它。”
“一整张的鱼皮，怎么就剩下了这么大一块？连做个**都不够。”
“哦，这边还有，我们新捕获的，不够，剥皮需要耗费一点儿时间，它们的皮可真厚啊，也很结实，不容易剥下来。”
“看一下切片分析，很立体，这个鲨鱼皮不是一层，也不是几层，而是一种负的厚度结构。”
“负的厚度结构？”
“对，所以你刚刚说的，它的皮真厚啊，是个伪命题。”
“就是说它们的皮其实很薄，已经到了负数的程度？”
“对，很难以置信吧？”
“可是，怎么出现的负数呢？”
“因为这些我们看到的，它其实并不是出现在我们空间，因而我们的物理攻击和魔法攻击，多半是无效的。”
“那我怎么能看到它的存在，抚摸它呢？你看看，我还拿得起它。”
“哦，因为它是薛定谔的存在，只不过，用了一些特定的量子魔法手法，当我们摸它的时候，它就塌缩成唯一的我们能够摸到它的结果。”
“我难以理解，这一点儿也不量子魔法。”
“嗯，确实，存在缺陷，因此这片海洋自己也在尝试，它正在试图进入另一个空间，其表面已经这么做成功了。”
“它的那个‘u’型结构，难道——”
“不错，几个空间出现了干扰，因而存在的一个暂时的bug，只要他能够解决这些问题，让自己如同一个正常的大海那样，它的表面‘鲨壁’皮甲就完成了。”
艾维继续说道，“现在嘛，这些鲨鱼皮，在我们这个空间出现的频率和数量，远低于其他空间，因而它的厚度是一个负数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它完全不在我们的空间出现，就能化作一个完全体。”
“是的，只不过用异空间来影响本空间的方式，这个比那个相变装甲更进一步，里面还存在一些天道规则，这也是让天道警觉的一部分原因吧，所以，这个星球上的本土大洋，仅仅是一个历练，另外就是外面那些观察着我们的骷髅军团背后的力量，也是一个代表，总之，这个世界很乱，我们被卷入这里，大概又需要给那个所谓的天道打白工了，真是可怜啊。”
“也算不上啊，你看天道就很懂你，应该会为你安排很多的宝物与机遇吧，算作给你的‘工钱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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